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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26岁的鼓手离开了我们,从草东街派对到草东没有派对,凡凡又离开了,这下草东真的没有派对了。

耳边放着《丑奴儿》,每个鼓点都敲在我心上,听了那么无数遍,没有一遍像这一遍一样绝望揪心。

那就回忆一下和草东的回忆吧。

第一次听草东是因为万青,有人将草东比作台湾的万青,我去听了专辑,一听就是一晚上。我想说,草东不是万青,相比之下坎坷更多,乐队成员几经聚散,又因为兵役的原因有一段空白期。

有人问我草东为什么好:

这个由1993年前后出生的年轻人们组成的乐队,引起两岸青年共鸣的,仅仅是“万青”,仅仅是“宋冬野”,抑或仅仅是主唱巫堵那酷似北方口音,一改“台味小清新”的唱腔吗? 我们没有去过承载他们诸多记忆的阳明山草东街,我们甚至对当下台湾青年的状态只是略知皮毛,但当我们在人群中跟着他们唱起《烂泥》,唱起《大风吹》的时候,某一种情绪在空气里有了重叠的轨迹。

草东的出现,让我对台湾的音乐大大改观,一反台湾乐队一贯的文艺腔,给我一种不一样的感觉。

看过一张照片,**万青的主唱董亚千站在高台子上抽烟,眯着眼看下面的草东和蹦蹦跳跳的乐迷。**亚千的注视让我看到一种意味 —— 新旧交替的意味。比起万青雷霆万钧之中藏着的隐隐的绝望,草东歌里的绝望暴露而且无助,但有隐隐的希望等待着去探索。

草东尽得中国摇滚黄金年代的真传,现在出了这样的事,我很担心乐队能否继续发展下去,凡凡真的是一个很好的鼓手,编鼓挺复杂的,而且和词的搭配很自然,很可惜也很绝望。希望大家不要吝啬眼泪,她值得。